书亦任由几人拖着，路过街市，走进无人的巷道，无力的手指想要抓住那突起青砖，却只能无力的垂下。
最后是在一个树林，树木葱葱郁郁，将一切染得翠绿，不见一丝阳光，突然脚步站立，空气中是有着浓郁的花香。
“到了。”随着絮儿的一句，书亦被人粗鲁的扔在地上，眼眸查看，四周果真是繁花似锦。
眼前出现絮儿的脸，谢谢的打量着她。
“怎么，连你家小姐也不认识？”书亦平静开口，拖延着时间，也希望有人能发现她不见了。
絮儿闻言，眉头轻轻一皱，冷冷开口道：“我本不喜多说话，可小姐吩咐了，要我告诉你，以牙还牙，向来是她的风格，今日之事就算是给夫人之事的利息。”
“就只有抄袭我的方法？”书亦嘲笑。
絮儿不多说话，轻轻的站起身，脚步缓缓后退，那眼角却轻轻一瞥她：“对于贱人，这样的方法就是最合适。”语气又冰冷了几分。
“贱人用这样的方法治理，那你家的夫人是否也是贱人？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，你主人没有教你狗应该怎么吠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，五娘也不过如此，对了，那件事之后，柳浩是怎么处理她的，有没有挨上一顿鞭子，还是说，准备哑巴吃黄连？”
“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
“二小姐从小就尖牙利嘴，不管怎样的打骂，也改不了那高傲，却终究改变了什么？改变了你母亲的轨迹，还是改变了你自己处境？”絮儿本不想搭理她的，可还是受不了她言语的攻击，口中反驳道。
书亦闻言，眉间皱了一下，但瞬间又恢复往常，嘴角轻勾，缓缓开口道：“改变了什么，难道你真看不出？”
“……”
“那好，我告诉你好了，一，我改变的我与母亲原本的生活，变成了你们不敢随意欺负的对象。二，我变成了沐家的少夫人，等有朝一日少爷做了主，我便可以无阻拦的撕扯你们的生活。三，我可以让人上了你的前主人，而让你们无计可施。四，我变成了可以让柳浩恼怒的存在，想要折磨我却无计可施。五，我就是改变了我母亲的生活轨迹，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，你们都死了，她还会活着。六，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，不管是你的前主人，还是现主人，都是我手下的败将，我打的耳光，她打不回来，只能在阴暗的角落，做着虐待我的美梦，从而获得快感。”
絮儿手指紧握，双眼眯起，她真的明白，即使当初他们都是下人模样，所有人对他们的恐惧还是消散不了，或许真是本能。
“怎么说不出话了？”书亦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，这样的表情，她早也看过成千上万。
“……”
“按计划行事。”良久之后，絮儿才压抑出心中情绪，冷冷开口道。
听见话语，身旁的几个仆人缓缓向那人聚拢，嘴角勾起。
书亦一动不动，也动不了，双眼努力保持平静的看着那几人，告诉自己，没事的，会过去的。
越走越近，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，他浑身肥肉，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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