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愣的看着他,他黑色的瞳孔里透着迷茫。
事情就是如此巧合。
我误认为他喜欢安甜甜,他误认为我和扬言在一起了。
我吃了安甜甜好几个月的醋,安风特么连安甜甜是谁都不知道。
我现在都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。
我推开他,也不顾地上被雪沾染融化的水渍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动作像极了得知爸妈不给买糖吃的小孩。
就差撒泼打滚了。
我一边哭一边说:“呜呜呜你怎么可以不认识安甜甜呢?她是我们班的那个新的转学生啊!你骗我呜呜呜!”
他眉毛皱得很深,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,似乎真没有搜到这个人。
却想到我6岁那年刚搬到凤鸣镇时,也是如此这般哭泣。
那时的他就想,这么一个小小的娃怎么这么多眼泪呢,还哭的如此丑,不会是爱哭鬼变的吧?
现在同样的环境,同样的人在哭。
嗯,还是……那么丑。
他无奈道的蹲下,与我对齐,拿出纸巾递给我。
安风也是装的抽纸,不过他都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兜里,跟小卖铺出售的单包独立纸没有两样,还沾染上了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,好闻极了。
而我平时装纸喜欢一张一张的抽着,然后一股脑的全部塞进口袋里,拿出来时和腌菜粑粑似的,又皱又难看。
只适合擦屁股。
他见我接纸,分了神没有再哭,才看准了说话的机会。
“我真不认识,要不你改天指,我认。”
“我才不要呢。”
她本就喜欢你,长的又比我漂亮,你哪天认识了,真的喜欢上她了怎么办?
我抹了抹脸上的眼泪,总感觉他在忽悠我,怎么可能班上的同学都认不全呢。
“我才不信呢,你以为你脸盲啊!”
“我不脸盲,只是有些事情不必记。”他回答的认真。
他要记的东西太多了,每天都要在播音室和教室来回游走,放学后还要给学生们做家教。
无关紧要的人的面孔,他好像没必要记吧?
末了,安风还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云朵,地上凉,起来。”
“我不!”
“快起来。”
“我不!”
“那你怎么样才能起来?”
“要不你亲我一口,我就起来!”
他做出要走的样子,威胁我。
“你再不起来,我就走了。”
事实证明,安风永远是那么玩不起,我永远是那个最先败下阵的人。
“别别别,我起来!你……拉我一把,我脚疼。”
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不似刚才的阴翳,沾染上了苦笑不得的意味。
“你还知道你脚疼啊,刚才跟泼皮无赖似的。”
我乐呵呵的握着他的手。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整个人几乎倒在他的身上。
“哎呀呀,脚麻啦。”
“你站好。”
“我不!”
他支起身子扶着我,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。
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出,显得无可奈何,却又带着放任我闹腾的宠溺。
“真是越长大越无赖。有几个女孩像你?”
“我才不要别的女孩像我呢。我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“嗯,独一无二的傻。”他小声嘟囔了一句。
还好我离他比较近,一下子给听全了。
“安风,刚刚你在笑话我吗?”
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他心虚道,却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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