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姨走后,安风拘谨地坐在沙发上。
他本来就话少,此刻还有些紧张,手不停的拽着,朱红的嘴唇微微颤抖,像极了第一次见家长的小女婿,惶恐不安。
我内心非常想笑,更多的觉得甜蜜,虽然我们谁都没有捅破那一层纸。
我很害怕捅破,毕竟他想什么我不知道。
其实像这样相处挺好的,至少证明我们之间已经是友谊以上,只不过恋人未满而已。
我靠过去,与他说话。
“我成绩不好,小老师,你要不要借此机会给我补习一下?”
“小老师”这个词叫出来又亲昵又禁欲。却又非常自然地从我口中吐出。
他才惊觉,回过神问我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小老师啊,难道你的学生不是这么叫你的吗?”我勾着笑,觉得好听,而且叫起来还真的是朗朗上口。
“那你要学什么呢?”他问。
“那你教我语文吧。”我语文在各科中最好,也不至于在他教的过程中我太丢面。
“嗯。”他从包里拿出语文书,环顾了一下四周,除了这一长排的大沙发,就剩下过道了。
一楼客厅是我爸经常谈生意的地方,所以装饰的商业化了一点,没有多余的累赘加饰。
“在这学?”他目光瞟向沙发旁的茶几,上面还摆放着几本商业杂志和今天送来的报纸,还有一些果盘。
我趁机拿了一串葡萄,想递到他的手里。
“不,去书房。”指着手上的葡萄说:“很甜的,你试试。”
他没有接,只是用眼睛杀我,古板又严肃,配上他白净的脸,做这种表情显得十分可爱。
“你放着去,等一下补课不许吃东西。”
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,把葡萄放回原位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趁其不备偷抓了几个,放进了兜里。
他想不到我这么听话,点头已示满意,心情不错的样子。
“那走吧。”
“别别别,等会。”
我突然按住他的手,两眼巴巴的望着他。
他被我盯得有些奇怪,问我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先去厕所。”
“云朵,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自己猜。”他只是瞅了我一眼,没说出口。
到底是什么呢?
后来,我实在好奇,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了扬言听,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,他说:“安风是说你懒驴上磨屎尿多。”
我当时就是一顿暴揍,安风才不会这样说我呢。
“呜呜呜,我说了,你又不信,干嘛要问我?”他捂着自己的猴子屁股脸说道。
事实证明,扬言的脸跟着他太受苦了,谁都要上去给他来两下。谁让他说话那么欠揍呢?
此刻,我抓着安风的衣角不放手,我的脚受伤了,我肯定是想让他扶着去厕所。
他扯开我扒着的手,傲娇的别过头。
“你自己去。”
“小老师,你不管我啦?”我指了指前面那条光亮的过道,一眼可以望到尽头,因为我怕黑,房间里每个黑暗的角落,都常年开着灯。
我知道这条过道,那里有好几扇门,许多房间都是空着的,很少有人涉足,不过张姨每天都去打扫,还算是干干净净的。拐角的第一间就是我要去的地方。
我说:“厕所就在那里的转角,如果你不管我,我摔倒了怎么办?”
“摔倒了,你就喊,我来救你。”
“可是摔倒了会很疼。你也知道我走路不小心,你看我的脚就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。”我向他展示着我多灾多难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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